祁雪纯抿唇：“他们喜欢互相竞争？”
程申儿也没否认，只道：“你说是我就是我？你有证据吗？”
祁雪纯眼露惊喜：“许青如，你太棒了吧！”
“既然我已经站到了这里，路医生您就别跟我装了吧。”她说，“您在社交平台上炫耀这台前所未有的手术，已经有网友追踪到你的位置。”
“谁教你这样的？”
“当然，也许他还在试，等他试验成功了，新的治疗方案也许就出来了。”
说实话，父子俩的确有点故意。
闻言，穆司野脸色一变，他抬起手一把就推开了颜启。
她将云楼交给罗婶照料，自己也坐下来。
她强迫自己忍住慌乱，拿电话叫救护车。
很快，大屏幕上出现了当日的视频。
他倏地掏出一把枪，冰冷的枪口对准了云楼。
颜启看着高薇消失的背影，他的手缓缓摸上被她打过的地方，她是高薇，她又不是高薇。
司俊风沉眸：“怪我。既不能帮你爸抢回家产，还连累了他的儿子。”
她说磕真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