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凑近司俊风的耳朵。
这话犹如醍醐灌顶,让在场的人犹如打开了另一扇门。
“没错,”祁雪纯点头,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,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,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,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,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,打草惊蛇,引人怀疑。”
“司俊风什么时候来的?”她问。
“警员办案,请你不要干涉。”
她精心准备的晚餐,是为了庆祝程申儿离开他身边。
“当然,就怕你喝了影响睡眠。”
男人站在窗前,背对着她,“你用不着知道我是谁,你是为了司俊风来的?”
大学的时候她参加过造型班,毕业作品是将一个八十多的老爷爷装扮成了六十多的老太太,评奖第一。
司妈整理好情绪,把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一遍。
“我在这儿。”程申儿走上甲板,身后带着一个年轻男人,他身材高大,容貌里带点欧洲血统,浓眉深目鼻梁高挺,是让人一见难忘的英俊。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“如果做点什么能弥补,我会全力以赴。”祁雪纯回答,口头道歉有什么用,她一直都是务实派。
他没有想到,程申儿竟然还会来到这里。
“不,不是我干的!”欧飞急促的摇头,“我没杀我爸,我也没放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