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点头，不过他有点不明白，“我们只管想办法让他们越闹越僵，为什么你要装着是站在符媛儿那边的？”

“你觉得现在敲门有意义吗？”子吟跟了过来。

锄地的李先生？

严妍美目轻转：“还要有什么意思？”

长长的狭窄的巷子里，偶尔会有一两个醉汉经过，除此之外，长时间都是空空荡荡的。

一管针药注射进符妈妈体内，她的痛苦渐渐平息下来。

符媛儿咬了咬唇瓣：“师傅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
子吟一愣。

“并不是，”于翎飞说道，“但我认为就是你，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，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，看过那份协议！”

“我还真小看了你。”符媛儿愕然坦言。

不知是哪一天，她清晨醒来，看到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了进来，恰好洒落在她的枕头边上。

她“嗯”了一声，老老实实抱住了他的腰。

她倒没被吓一跳，只是觉得奇怪，他明明在公寓……

他们都已经沦落到靠暗号“接头”了，还能有比这更糟糕的状态吗！

“两位晚上好，给两位上菜。”服务生将菜品端上来，都是符媛儿爱吃的。

程奕鸣皱眉：“还没开始就疼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