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还是走了。 陆薄言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,心里像被人凿了一个无底洞,他感到害怕,就像那次苏简安去Z市的小镇出差,她在山上失踪的消息传来一样害怕。
等了一会,苏简安拿走他额头上的冷毛巾,给他贴了一片退热贴,又拿过电子体温计测量他的体温39度。 “……”
真正令她痛苦不堪的日子,在后面。 “你把我丈夫的命还给我!”女人突然失控,抄起手边的包包就狠狠的往苏简安头上砸去
他一笔一划的写下“苏简安”三个字,至于祝福…… “你不是看见了吗?”苏简安没好气的说,“我们结婚之前也见过长辈的。”
收回手的时候,他的手肘不经意间碰到苏简安的额头,苏简安“嘶”了声,他蹙着眉拨开她的头发,看见光洁的额角上一块怵目惊心的淤青。 她也压根没有答应,只是想把他支开,然后趁夜离开医院。